对方毫不包涵,乃至冷血的态度激愤了我,也将我心底里的那股杀气给勾引了出来,但是望着那人几个鹊起,飞入了山坡之下,却也有力追击。
那是一段不堪回的日子,我一向跑得鞋子都磨破了,如此又走了两天一夜,俄然间前面一空,漫山遍野的群山减退,前面呈现了一块好像碧玉的高原湖泊。
我们在那槐树落水的根系深处藏着,度过了一整天,当夜幕来临的时候,再一次地潜游朝上,又游了大半夜,终究找了一个乱石滩登陆,然后往东南行走,比及了天亮时分的时候,我们达到了一个村庄里。
这一次的追逐,远远要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惊险,对方一向在我们的身后死死咬着,底子就不给任何放松的机遇,幸亏小米儿现在已经能够本身走动,用不着我一向抱着,倒是给我省了很大的一块承担。
马拜庭那一刀倾尽尽力,不过到底还是破不开小米儿的鳞甲。
他指着远处一块大石头,说道:“就在明天,就在泸沽湖!”
我没有去管飞逃离的马拜庭,而是一下子跪倒在地。抓着小米儿,瞧向她左边的身子,那尽是五彩光芒的鳞甲上,倒是有一道深深的刀痕。
在河水里泡了大半宿,当天光大亮的时候,我和老鬼在一处河湾处浮出了头来,中间有两颗大槐树,是鬼槐,根深叶茂,将这一大片的河湾给讳饰得格外阴沉。
我们并没有跟着河水漂流,往下行走,而是在水底里一起潜游,朝着上游的方向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