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敢停。一向走到了那边的山坳子里,有一个别型略微细弱一些的男人终究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道:“不可了,不可了,我跑不动了,歇会儿。”
那大哥瞧见我在打量他们,很风雅地伸手过来,说道:“我叫金老三,这是马秃子,地上这个是老壮。”
我说如何走?
他问水性如何?
我没有多问,只是谦善地说那里马老迈谈笑了,等等,你又不是秃顶,干吗叫做马秃子呢?
金老三寂然起敬,说老弟你是个讲究人,不过明显你女儿必定有过人之处,要不然那老婆子不会这么拼的。
想起南海龟蛇技的奥义,我将身子一转,变得温和,然背工从裂缝里滑出,摸到了腰间团起的软剑,蓦地一震,紧接着长身而起,将这条大蟒蛇给一下子切成了好几段,破壳而出。
金老三沉默了好一会儿,默不出声地装着烟叶,完了以后,方才看了我一眼,说王二兄弟,说说你的环境吧?
老壮这时才发明中间另有我一个外人,立即闭上了嘴巴,只是还是愤恚,瞪着眼睛,忿忿不平。
金老三说这如何行,你浑身黏糊糊的,本身难受,我们瞧见了也不得劲儿。
我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