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戴一个大裤衩,比我更加没有兜。
说到景点,除了不要钱的登山以外,实在是没甚么好讲的。
不过那导游一张嘴还真的是有点儿短长,好多人都被他说得内心毛毛的,再说那香五块十块的也不贵,记念品差了点,不过二三十保个安然,也挺划算,以是大师都懒得计算,就都陆连续续买了一些。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浑身发热,感受仿佛有甚么东西骑在我的脑袋上一样,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就睡了畴昔。
不过没等我开口,同病房的王磊倒是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说这家伙必定是来看他那便宜小舅子的。
我们是个德资公司,做高铁连领受的,几百号人,大老板是德国人,常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说话又不通,以是二老板才是我们眼中最大的角色,他能够来瞧我们,实在是可贵。
我当天烧得头昏脑涨,就记得本身不断地验血、吊盐水和洗胃,痛苦得仿佛要死去。
这让我有点儿难为情,挺大一老爷们儿,竟然还尿床,这的确丢脸到了顶点。
我按了一下护士铃,半天没有反应,床上尽是臭烘烘的尿骚,也待不住,就趴下了床来,筹办床单放到卫生间去,然后去护士站要一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