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家伙!走得比谁都快,就剩老子一小我在这加班!刘长发在内心暗骂,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夜里十点半了。
萧问路。这个名字这些天来一向在他的脑海中回旋不去,如何也摆脱不掉。他乃至偷偷开车到萧问路当收银员的“忘言杂货店”外监督,但始终没有发明任何疑点。没过量久,萧问路就奥秘消逝,不知去了那里,而那家“忘言杂货店”也停业关门了……
男人仍然是呆呆地看着他,不出声。刘长发越看他的眼神越感觉不对,他必定是刚吸过毒!刘长发没想到现在这些吸毒职员都这么大胆了,竟然跑到公安局的眼皮底下来吸毒了,的确没法无天了。刘长发瞄了这个呆若木鸡的男人一眼,料定他不会逃窜,更没有威胁,因而蹲下去,徒手在男人刚才拍过的空中挖起来。
两小我都是一副茫然的神采,眼神浮泛,没有核心。两人刚进门,身后的门就主动关上了。
“嘭!”的一声巨响,谢锐把一沓卷宗重重地摔在了桌上,震得烟灰缸里堆得像小山似的烟蒂散落一桌。他把十指用力插进头发里,用力扯着本已乱如鸡窝的一头乱发。
这块空中必然方才被阿谁男人挖过,因为泥土非常疏松,跟中间的空中完整不一样。刘长发没挖几下就已经挖得挺深了,挖着挖着,刘长发俄然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又细又硬,刘长发把那东西抓在手里,拿起来一看,顿时傻眼了。
接着,仿佛听到了甚么似的,穿警服的男人点了点头,把躺在地上、身材已经有点生硬的男人扛了起来,转成分开了屋子,消逝在了茫茫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