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大的秃顶男人将脸凑了过来,眯缝眼,酒糟鼻,满嘴的口臭,说不出的恶心。
过了好久,张芳才规复了一点力量。她忍着身材上的庞大痛苦从床上坐起来,细心打量这个房间,想要找到逃窜的前程。她发明这个房间只要一张床,地上满是渣滓、手纸和空啤酒瓶,房间里满盈着一股馊味儿。房间有一扇窗户,她试了试,发明窗户竟然是能够翻开的,只不过内里安装了防盗网。她从窗户向下望去,发明这个房间应当是在五楼摆布的高度。
纹身老迈说道:“我早就想走了,就是还没想好如何措置这个女的。”
三个月前。
张芳这才认识到本身被人侵犯了,尖叫一声就要逃窜。没想到还没等她两脚沾地,就被秃顶男人一把摔回到床上,然后整小我扑上去把她紧紧压在身下,一脸淫笑地说道:“干吗呀小美女,对哥儿几个的办事不对劲吗?还想跑?老子再干你一次!”
“如何样,刚才爽不爽?”秃顶男操着一口外埠口音。
下午五点,张芳穿戴一身红色连衣裙,从客户的办公大楼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