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可啊,”发哥有点不耐烦:“让开,我来!”
不过他们临时没甚么大题目,我因而骑着发哥的破自行车,到四周药店买了消毒药水和创可贴,把手臂上的玻璃碎拔出来,措置好伤口。
“另有多远?我脸都快晒出斑了!”走在中间的徐圆圆抱怨道。
我租的这个宿舍,实在只是一个小阁楼,月租500块,仅放得下一张单人床、一套桌椅,日用品和衣物都堆在床尾;厨房厕所是公用的;一到夏季,热水器就不敷利用,害得我沐浴直颤抖抖……
现在,我中间的两位妹子一个叫徐圆圆,一个叫小桂。另有一个别重超越180斤的大瘦子,叫发哥。他们都是我的同事。
在这类高温气候里,我和几个同事却在外头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