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建华两眼充满血丝,眼圈黑的都能写字了,看来昨晚没睡,吓的不轻。
“有甚么都雅的。”羽士一甩袖子,“捉鬼凶恶万分,一不留意就能被鬼附了身。”
“怕带领?”瘦子笑道,“大老爷们怕甚么带领,大不了不干了呗。”
“叔,这是干啥呢?”吴瘦子挑着空位走了出来。
“道爷我但是天津金刀王家传人。”羽士拿起金刀,舞了一个刀花,“你去探听探听,在天津,金刀王家但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爸请的法师呢?”瘦子碰了碰吴建华。
“昨晚这鬼不晓得发甚么疯,到处乱扔东西,叮叮咚咚响了一宿。”
“在沙发上睡觉呢,昨夜又是蹦又是跳的闹了一宿,天一亮就趴下了。”吴建华一指屋内,沙发上一团黄色正蜷曲在那。
“你可别瞎扯啊。”梁羽吓道。
半夜,吴建华家里灯火透明,偌大的屋子只要吴建华和一名男人,男人头戴道冠,身着道袍,脚蹬道鞋,活像电视里的羽士。
“我靠。”梁羽忍不住脱口而出,“真******巧。”
瘦子拨通了吴建华电话。
羽士左手拿起桌上的一张符,抹过金刀,金刀大开大阖,倒有那么几分气势,看的吴建华底气实足。
“你别拿我高兴,我家也就是浅显家庭,不像你,你爸做买卖有钱,我这事情如果黄了,我就得喝西北风了。”梁羽当真说道。
“你觉得我爸是那种愚顽不化的人啊?我爸本来对这些神啊鬼的就信的不得了,他出门前不烧柱香连路都不敢走。”
那团黄布冷不丁一个抽抽,吓醒了,头昂的高高的看着瘦子几人,翻身摆了个架式。
梁羽放工回家,看到瘦子和查仁忠在玩豪杰联盟。
“大师,大师。”吴建华见羽士活力了,赶快走了上来,“这是我侄子和他同窗,特地来看看的。”
羽士左手捏剑诀,右手却持着一把金刀,到处透着古怪。
瘦子头也没抬,“我辞职了。”
“听徒弟口音,是天津人吧?”查仁忠高低打量着。
“吴建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