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但是身怀绝技的前辈。”
这下有的解释了,为甚么有圣鬼经?为甚么有金行恶鬼?因为开场在通都!
“召灵?”甘青司心下奇特,他并未感到鬼气,莫非这琴者还是世外高人。
“最后一段,你老是掐的这么准。”席若白笑着把剥好的瓜子送到他嘴边。
“从古至今,擅此道之人不过一百,就是当世精通之人也不过六七,百家自不会放在心上。普天之下吹打人当然多,可精控灵气鬼气之人,哪怕修为灌顶,能为者也不尽然。我若不奉告你,你怎生判定是哪国人?当然,修灵气者也并非三国中人,琴者何人,难断。”不说现有北楚人透露在外不受鬼气影响,就江溢这般如法炮制,他都能修灵。
四国府决定划一于四国决定,听完宣式,各家家主和掌门的神采就比较多彩了,东吴大多保守派,有的家主气得当场砸剑。
甘青司没再听那些不着边沿的闲谈,反倒是想起幼年时的话,“听欢,几月后,我带你去看通都十里烛华火照红坊。”
“他不会是要把礼记来一遍吧?”甘青司绝望地看向席若白。
世人又是鼓掌狂笑。可前面笑完又感觉不对,说到底,前辈到底是甚么人啊?
甘青司认怂,道,“我改,我必然改。”
席若白笑道,“你要我如何便如何。”
东西不想要了?溟中渊不想入了?
“甘夙冶!”
“若白,那位小兄弟是哪派人士?”
前辈的名字?哈哈哈哈哈!
“可否让我与他说说?”这等人才他是决不能放过的。
“他不会入梦岭的。”席若白道。
“桑让,心正便是修道,长乐才为世人。他们高兴便好,端方终是死物。”席真道。
“你的话,我哪能不放在心上。”
“我从没去过北楚!传闻好短长!”
“好说。”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闭目养神的席百须一点眉心,梦岭绝学通灵,能与高阶仙者以灵相通。‘那位小兄弟师承那边?’
“可惜了,梦岭只收男弟子。”席百须叹道。
“除非……,”
“我无趣吗?”
席子期停在树下,道,“若白,长老唤你。”
甘青司被这声前辈叫得心花怒放,连连奖饰,“梦岭后辈懂事,前辈欣喜啊!这位小兄弟,有前程!”
甘青司点头,“我也想过直接去四国府,但你晓得无人带路,还没到结界处,那阵法也过不得。先生他们也不会冒然将路北带在身上,我怕面见先生会给他招费事。”
入夜,甘青司把玩着石子,突地想起甚么,谈笑道,“听欢,你们女弟子都没有,就一堆大男人整天修仙,那多无趣!”
席若白睨他眼,“谁说你就是头筹了?”
“难说。”甘青司接过行李,“昭溪可远?”
甘青司摊开席若赤手心在上边写了四字,镇灵曲!封!
“封耳!”席若白一声惊起世人,大师忙不迭地封住耳穴,几道白影飞出。
“真不能拜入我门?”
“少则半月。你方才去可有寻到先生?”
席子期眼皮一抬,道,“不以端方不成周遭,大师兄,清修才是正道,仙家人忌多舌。”
甘青司点头承认,又道,“既然如此,三国当中为何不寻应对之法?百门之下为何不习吹奏弹拨之乐?”
“可骇!”左铭不由道。
甘青司又道,“如果我拿到头筹你怎得?”
“不是。”甘青司收回埙,“如果北楚人吹奏镇灵曲,你们最多灵力受损,我就不会让你们封耳。可方才那曲为的是封尽你们灵力,弹奏之人需得灵力高深。”
江溢倒是满怀等候,“顿时场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