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吧?雷疯子兄弟俩固然很可爱,但也不至于作出这等耗费人道的行动啊……”
罗云对他俩的惨状视若无睹,沉声道:“这第二个头,是让你们伸谢马婆婆含辛茹苦,将你们拉扯大的哺育之恩!”
“抨击?呵呵,老子不在乎!”罗云嘲笑一声,按着他们的脑袋,又一次撞向了空中。
雷疯子兄弟俩认识到了告饶没有效,把心一横,威胁了起来:“小子,你如果够胆就把我们弄死,不然就从速放开我们,不然我们必然会采纳抨击的。你是很能打,但你爸妈不能打吧?并且你家另有个诊所。我就不信,你能二十四小时保护着他们,我们总能等来机遇的……”
雷疯子兄弟俩在听到了罗云的话后,都是悚然一惊。
可惜他们这番色厉内荏的威胁,底子就吓不倒罗云。
“没想到雷疯子兄弟俩也有明天!好人公然是得让恶人来磨啊!”
“那但是他们的亲妈啊!他们竟然下得去手!真是太牲口了!”
震惊之下,他们乃至健忘了要抵赖否定,失声叫道:“你如何会晓得这些的?”
是呀,雷疯子兄弟俩弑母的事情做的很埋没,罗云又是如何晓得本相的呢?人们都很猎奇。
“是为你们作出了禽兽不如的弑母之举,向马婆婆的亡魂,叩首赔罪!”
他们不敢再耍横了,瑟瑟颤栗,苦苦要求:“我们晓得错了,我们就是两个牲口,还望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们一马!只要你肯放过我们,给你做牛做马,我们都情愿啊!”
“他如何会晓得四天前阿谁雨夜的?莫非他真是晓得了老东西的死因?!”
“马婆婆年纪大了,并且因为你们的凌辱,身材状况本来就差,以是第二天就堕入了高烧状况,卧床不起。你们不但没有带她去看大夫,还不给她水喝饭吃,就如许拖了好几日,让她被活活的饿死、渴死、烧死!”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雷疯子兄弟俩嘴巴里的牙齿被撞碎了好几颗,鼻子也被撞的又红又肿,鲜血从口鼻中狂喷而出,溅了他们满满一脸,异化着泥土与灰尘,让他们看着非常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