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在此处,自是为了行事便宜。也是机遇偶合,何子岕前几日冬猎时偶尔发明一头冬眠的大熊。对仁寿天子与何子岑起了杀机以后,何子内里便打起那头黑熊的主张。
仁寿天子晓得这几年何子岑练功不辍,只当他多数为了强身健体,本日一见乃知儿子不知何时竟成妙手。也幸亏这身硬工夫,方才何子岑掷出的剑才才气透黑熊那身皮糙肉的肌肤。
何子岕自发天衣无缝,瞅着何氏兄弟此时深不见底、仿佛镜面无波的眼神,竟添了深深的惶恐。被何子岱梏住的手臂有些疼痛,何子岕谨慎往回抽抽,强自平静地说道:“五哥你松放手,是谁藏在了我的大帐间?”
这些题目都留待今后再切磋,鉴于何子岕的前车之辙,仁寿天子的狐疑始终在他身上转悠。只是他一早便伴同众侍卫外出,有着不在场的证据。仁寿天子不能过分揣测,是以才慎重叮咛何子岑。
何子岕这一起上都在策画着应对之策,现在义愤填膺喝道:“三哥、五哥,莫非仅凭个主子的一面之辞,你们就这么定了我的罪恶?”
兄弟不见得便如同手足,小豆子再忠心也不过只是奴婢,更是身外之物。
众目睽睽之下,营地内竟叫人做了手脚,此人的本领也当真了得。仁寿天子轻哼了一声,向何子岑道:“此事便交由你彻查,朕偏不信查不出个子丑寅卯。”
何子岕常日谨慎,这些东西都留了一份在本身荷包里以备不时之需,此时刚好派上用处。主仆两人商讨已定,何子岕许下小豆子很多好处,小豆子便乞假出营,兜了一圈溜到营地背面,将木头削尖做成辆滑板车备用。
麻沸散的分量算得极精,何子岕掐算着时候叫小豆子给黑熊适时用药,再将拌了迷药的肉块给复苏的黑熊吃,将药下入黑熊腹中。
何子岱拿着小豆子签书画押的供状在何子岕面前一抖,冷嘲笑道:“泰郡王,你另有甚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