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两个保卫竟然并不势利,张弃拉着因为酷寒而瑟瑟颤栗的莫愁走出来,那两个保卫却只是看了一眼,既没有让他们停下来,更没有说甚么嫌弃的话。
张弃记起来了,当时他脑海里仿佛闪过一个名字:朱雀。
邻近腊月,牛栏关已经开端下雪了。扑簌扑簌的雪花飘下来,给银通堆栈窗外的风铃,蒙了一层美丽的白;也让客房里深睡的少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但是张弃手里也没有多余的黄金啊,他们在万丈山里收成不小,但毕竟都没有卖出去。实际上,现在张弃身上只要几十两白银,一两黄金都没有。这些银子,还是在陈家庄的时候,他承诺帮忙陈勿离的儿子陈大富顶缸,从陈勿离那儿赚来的两百两银子,所残剩下来的。
朔风吹过窗外的风铃,叮叮铛铛地,像欢愉的小女人在歌颂。
“说对不起有甚么用,你得赔偿我啊!”莫愁奸刁地一笑:“你先把我们的房费开了吧,三天没有付房费,要不是我抵押了一枚七阶妖丹在柜台上,他们早把我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