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将军，别来无恙！”方旻拱手笑道，“你自北境回朝，将十五万蛮夷一击而溃，平北州四国之乱，实属百姓、群众之福。”
“如何？晚宴上没吃东西？”他手臂一展，便将糕点送到了她的嘴边。子歌冷静地伸开嘴，咬了一口。坚固绵滑，红枣香浓的味道满盈于唇齿间。
这张脸……既有杨宇轩的刚毅结实，又有林岚的娟秀婉约，而在那傲视之间，子歌又模糊辨认出了另一个未曾会面的女子的英姿……
“平远侯来得稍晚了些，这宴席也堪堪散去，不如移步侧殿一叙？”杨宇轩正色道，不复宴饮之欢乐，方旻点了点头。
少年见她心不在焉，便也没再言语，一手支颐，慵懒地侧卧着，另一手玩弄着一块芙蓉酥。两人寂静好久，直到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呼喊，突破了这份安静。
“确切不如月半居做的好，这红枣味道稍显决计，倒是像加多了一两红糖和味……”子歌低喃道，看着面前的几碟好菜，倒是没了胃口。
“自高氏从常州起步，杨家便一起相随，莘月更是陛下的嫡妻……若方氏真敢以卵击石，陛下必会站在我们这边吧？”
“小郡主传唤，我如何敢不来？”他悄悄弹了弹子歌的脑门，“传闻比来功课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