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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让这位多疑寡恩的年青国主身边可用之人越来越少,到得现在,李乾顺扳起手指头,愣是找不着一个能够放心让他领军出征的亲信大将。
“朕决定以西域有变之名,御驾亲征西域,还请老爱卿坐镇兴庆府,以镇国中。”
“以现在我大夏之气力,想要伶仃对抗宋庭,实为不成能之事,以是现现在,我大夏必必要有所行动,唇亡齿寒啊,我大夏与北辽乃是唇齿相依,如果失了东京道,那么,宋庭就等因而在三面包夹我大夏。”
“唯有夺回河套之地,我大夏方才气够在短时候内规复气力,征召到更多的精锐铁骑,联手北辽,对抗宋庭。”
这数年来,大夏连连损兵折将,国中老兵良将几近尽丧一空,昔日,大夏另有两根撑天巨柱,一为嵬名阿吴,一为仁多宗保。
“以是唯今之计,我们大夏最应当做的,那就是立即出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回河套之地,如有能够,便是连那辽国的河清军、金肃军、宁边州等地都归入我大夏。”
“可如果臣不能分开,那何人可担负此等重担?”嵬名阿吴也不由面泛苦色,国主李乾顺之言还真没说错。
“不错,陛下你想,那北辽河东道大总管萧慎要归降宋庭,他天然不成能单身而投,必定是要献上充足的本钱,方才从那宋国的手中获得呼应的回报。”
“就算是到了阿谁时候,北辽天子遣使来责,我们也能够直接奉告辽皇,你们的河东道大总管将河东道献降给宋庭,而我大夏乃是从宋庭手中篡夺……”
嵬名阿吴的眸子子蓦地瞪得溜圆,呆呆地看着这位目工夫枭的大夏国主。
“朕信赖你,但是,朕现现在,已经对那位北辽天子落空了信心了。朕实在难以信赖,这位玩物丧志,连国政都尽托于萧奉先兄弟之手,成日花天酒地,夜夜歌乐的昏庸之主,能晓得事理,明白短长。”
内心边不由出现了一阵悲惨,要晓得大夏的国主到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二十出头。二十出头,竟然已经有了白头发,长年忧思不竭,呕心泣血,导致他如许的年纪,就已经眉心竖纹如同刀削斧琢。
“你说的,朕何尝不晓得,唉……莫非真是天要亡我大夏不成?先为宋所辱,后为北辽割千里江山,朕本觉得,以身饲虎能够换来卧薪尝胆的机遇。”
说到了这,李乾顺的神情变得非常的阴冷与幽怨。“现在,莫非我大夏已经衰弱到能够任由他国视而不见的境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