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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如此啊。

杨五动了动，撑起家体。身上一凉，盖着的长衫滑落，暴露了挂着些布条碎布的半果身材。她顿了顿，抬起手。薄薄的手掌，长长的纤细的手指，这……不是小女孩的手。她低下头，本来平板的童儿身材，现在峰峦起伏，小巧有致。

冲禹忍不住皱起眉头，道：“怎地还是这般黑？”

哎哟！你干吗！这是我的血！咦，那张符呢？

“我如何，变成，如许？”杨五开口道。她的身材，骨骼血肉还模糊发痛，提及话来略感滞涩。“那是甚么，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