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打盹?睡一会儿。”他低着头,说得很小声。宁嗣音微张着嘴唇,目光板滞,程子颐一个没忍住,缓缓凑了上去。
话音隐没在他唇齿间。他速率太快她几近没有反应的时候。他就这么将她抵在墙边,钳制着她的下巴,薄唇压下来,刹时打劫她的呼吸。
宁嗣音一把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光着脚就下床,空中铺着红色绒毛地毯,很舒畅,她走到换衣间挑了一套衣服换上,去洗手间刷了牙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看到程子颐还站在原地看着她的方向,她面无神采地问:“我的鞋在门口吗?”
“你如何美意义和我提这些?你当初……”
脑袋里一些片段串连起来,她仰天长啸,重重地倒回床上,扯着被子蒙住头,在里头打滚,咿咿呀呀的哼唧,肠子都要悔青了,酒后乱性甚么的,真不能装,弄假成真了。
哪曾想程子颐像是长了天眼,俄然就昂首,谢昱仓猝躲开,还是躲不过,程子颐放低了音量,“你很有定见?”
“稠的,红枣味,她醒来会想喝。”
比及在被子里头憋得透不过气,她才一把翻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刚睁眼就对上了剑眉下通俗的眼,他一只手撑在床头,正俯身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她一愣,猛地抓住被子,要再次蒙住头。
她温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