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阵古怪的低笑,云烈空艰巨的从地上爬起,口中鲜血顺着嘴角流淌而下,眼神更加的冷厉断交。
“竖子,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可有证据?如若没有,为叔便要替我云氏清理流派,除了你这以下犯上,搏斗亲族的竖子!”
很久尘烟落定,这偌大的密室早成了一片狼籍废墟,云烈空不成置信的目光中,手臂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全部身材倒飞出十余丈,一口精血涌上喉间。
却说云无悲,比武不过盏茶,便以练气美满境一击而废筑基。
半晌工夫,惊云卫反应过来。
云烈空语气酷烈,隐现杀意。
云无悲只当不闻,轻笑一声,戏谑道“叔父大可一试,侄儿我屏退部下,自是成竹在胸,哪怕叔父你是筑基大修,也一定能伤我分毫!”
话未出口,却见云无悲身形一闪,而法刺中的不过是一片虚影。
“我与御府令大人只要一面之缘,黄口小儿竟然臆断而杀长辈,云无悲你定为云氏所不容!”
见云无悲充耳不闻,顾自喝茶。冷哼一声,云烈空又道。
“叔父你但是满腔愤懑难平?我看一定吧,年前随父亲回京述职,曾有幸见过大庆宫内的御府令黄大人。巧的是,侄儿满月大宴时,御府令大人曾代那位陛下到我幽州传旨施恩。”
云烈空此人想必已经是筑基大修!
“少主!少数速走,此僚企图自爆,惊云卫随我上。”
“方才叔父拿出练气美满的修为摸索于我?或者说以此来安我之心!现在无悲的部下俱不再其间,叔父定然以为侄儿忽视粗心了。”
“据我所知,叔父在此之前才资平平,在此以后却一飞冲天,可为侄儿解惑?莫说大器晚成之言,难不成这令媛难求的筑基丹乃是平空入叔父之手?亦或叔父也与侄儿普通天生魂力弘大,不需筑基丹便可冲破练气不成?!”
暗叹云烈空公然如谍报所言本性刚勇,只可惜出身旁支,更可惜此人未曾心系云氏而是别有用心。
思及此处,云烈空一身筑基法力蓄势待发,待得找准机会,一击而定乾坤。
“侄儿莫逞强,哪怕你资质卓绝,修为深厚,毕竟是经历尚浅呐。练气美满的修为如何敢与我正面相撼!”
云无悲见状不由莞尔,心中一动,却佯怒道“天朝,你可还记恰当日我如何叮咛尔等?”
事到现在,他云烈空可不是坐而待毙之人,久经疆场磨练,云烈空向来不贫乏奋力一搏的勇气,哪怕今后云氏再无其容身之所,天大地大,身为筑基大修,那里去不得!
场中顿时一阵沉寂,氛围压抑之极。
云烈空面色一变,暗运法力,却疑虑如此景象云无悲竟能淡然处之,定有不当,只能哑忍不发,厉声喝道“既知为叔乃是筑基大修,侄儿你未免托大了吧!”
当机立断,云烈空聚法成罩,念识扫过密室,只见身后三丈处,云无悲鬼怪般显出身形,铁拳裹着雄浑的法力直撞而来。
云无悲表示惊云卫压好云烈空,末端补了一句
说着,云无悲蹲身,指尖法力涌动,瞬息间点在了云烈空丹田处。
这云烈空身为大庆四品司律中郎将,虽是杂号,却也局移气养移体之下,豪壮而不失威仪。此人现在几近族灭,还是面不改色,只是冷峻的目视云无悲,一言不发。
“非侄儿我经历尚浅,而是自傲浅显筑基不是无悲一合之敌!叔父转修他法筑基,根底不稳,虽有筑基境修为,这战力嘛却远远不及!再者说,叔父真当侄儿我十载困居练气美满,毫无建立?”
“无悲你这数年来,常常点卯不至,鸣金不归,整天守在这揽月亭,为叔可曾见怪于你?你身为十七代长辈,哪怕你无悲乃是嫡出,安敢如此?如果族中有命,大可一道剑符招云某归去,何至于此,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