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肩膀都塌了,他也算相称有经历的人,却还没传闻过有人记仇能记到本身未出世的儿子头上去的,亲儿子胎动踢了两脚也能记在小本子上等着秋后算账,的确人间极品,“没想到我外公还是个大预言家啊,起名字的时候就晓得妈妈您厥后的脾气了,难怪他白叟家号称算无遗策。”
“妈妈,我现在要换衣服了,您还持续站在这里做甚么?”李昂有点难堪地挠挠脖子,他裸睡了。
大师都只是感觉李昂的窜改很大,只是他窜改的程度详细有多大别人就没法晓得了,顺带一提的是当时只要二十岁的李昂还没有进入大学,光晨共和国也没有哈佛大学这所学府。
金长心不屑地一笑,不管李昂现在是三十岁还是三百岁,始终都是她的儿子不会变,只要还是儿子她就是能把他当小孩子,“晓得妈妈的名字为甚么叫长心吗,就因为老娘记仇,你这个混蛋知不晓得本身还没出世的那会儿踢了我多少脚,现在我才踢你两下就不乐意了?还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