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儿嗔道:“怎地,你连姐姐的话也不信了?千真万确!姐姐自有姐姐探听动静的门路,你且等着吧,这件事情,纸包不住火,迟早传的人尽皆知。”
“哈哈哈……”瓣儿笑道:“你天然是未曾见过的,眼下这个丑闻,便只为了那沈大蜜斯。”
我摸摸头,道:“梅菜传闻,那钱举人早便放手人寰,钱夫人寡居拉扯钱公子长大,恰好几次名落孙山,考功名的心也便淡薄下来了,仿佛是因着家世明净,丰度俱佳,才给那沈老爷相中,做了上门半子罢?”
“啊呀!”瓣儿睁圆了绿豆眼:“你们两家离得这么近,你竟然不晓得么?”
“啥?”我瞪大眼睛:“他们新婚燕尔,为甚么会逃脱?”
瓣儿吃的渴了,站起家来自斟了一碗茶吃,刚一嗅闻,便皱起了浅淡的短眉:“怎地,你们家吃茶就吃这个?姐姐我但是只喝雨前龙井,没体例,又不能不赏你这个脸,只得姑息些了,你们家大小也算个铺子,经常要来客人的,茶水不讲究可不好。”说着豪放的一饮而尽。
我非常猜疑:“瓣儿姐姐,此话怎讲?沈大蜜斯久居深闺,能出甚么丑闻?”
瓣儿一拍肥厚的手掌:“如何,姐姐的话你还听不明白?那么,沈家蜜斯的婚事,你再如何不问世事,也该传闻过罢?”
“唔,恰是啊!”瓣儿两眼闪闪发亮:“你晓得就是了,你可晓得那钱公子为何不担当家业,连绵后嗣,反倒入了赘,做忍气吞声的上门半子?”
我忍不住猎奇,那书香世家,举止有礼的沈家能有甚么事情出丑?心下非常不信,只怕又是瓣儿故弄玄虚,吹嘘些甚么罢,想到这里,便失了些兴趣,只客气的问道:“不知何事?”
瓣儿见我发楞,笑道:“眼看着笑话闹大,沈老爷大要上风景无穷的過寿,实际上早急断了肠胃,派了很多人去寻,只求把那不法的新姑爷抓返来,持续守着那丑八怪新娘子活享福呢!哈哈哈……”
“哼,那是沈大蜜斯,你见过未曾?”瓣儿神奥秘秘的问道。
“丢人的事情?”我忙问:“沈老爷家出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