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对着女人挑起了大姆指。
海侠说:“噢,他们是甚么来路?”
“明天刚到,就来看你八哥了。想不到八哥你玉树临风,越来越有男人汉的魅力了!”说着海侠还拍了拍疤哥的秃顶。
海侠笑道:“一杆在手,走遍神州!”
他的敌手再也没有爬起来,成了父母眼中的不孝儿,无后为大呀!
她白白的脸颊上,一张抹的通红的嘴唇非常夺目。
那条刀疤重新顶,一向到眼眉,看来如同一条凭借在他额头上的蜈蚣,又红又亮,缝针留下的陈迹,就像是蜈蚣匍匐的足迹。
打台球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那种冷冰冰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
海侠笑道:“守节?这个年初另有这个词?看不出来,这个凤姐还是个很保守的女人。”
别人都看傻了眼:谁敢拍八哥的头?……
一个夺目的女孩子翻开手提带,把钱扔在台球桌面上,说:“有输有赢,这是二十五万。”
“小海,你小子甚么时候来的?”
杨琼说:“刚觉得你有了点人道,你却带我到这类处所来,是不是逼着我瞧不起你?”
此一役,他立名立万,争勇斗狠,少有人敢惹,打出了本身的一片天空。
海侠笑了笑。
他不由多看了两眼。
疤哥笑道:“我就晓得你老弟是无事不登门。你是做那行的,你不说,老哥也向来没有问过你,不过光棍眼中不揉沙子,你老弟不是简朴的人,是做大事的,并且够朋友,三年前,你帮我摆平了那件事,我是应当酬谢你的时侯了。”
他回过甚来,看清楚这个大胆的人是谁,脸上可贵的暴露了笑容。
疤哥一瞪眼,说:“如何?这天下另有你搞不上手的妞?她是甚么来头?王母娘娘下凡?”
海侠这一局公然打的生龙活虎,弹无虚发,枪枪中得,一杆开盘。
海侠苦笑道:“八哥过奖了,只不过是反动还没胜利,同道仍需尽力呀!”
疤哥说:“好!”把台球杆递到海侠手中,拍了拍海侠的肩膀,低声说:“一杆一万,不消给我面子,多赢这娘们点!”
按说,如果刀疤这么深,这个男人早就没有命了。
轮到海侠了,海侠围着台球桌面,转了一圈,圈到这女人身前时,用心从上向下看了看女人,说:“好球!好球!”
女人却面不改色,说:“明天我的手气不好,改天再玩。老八,你好样的,请来了个好帮手。小梅,计帐!”
但是她的眼睛,却能够让男人的欲望在一顷刻燃烧下来。
疤哥一摆手,围在四周的人群都散开。
他这话当然惹来附合的一阵大笑。
疤哥一气喝光,说:“‘东北帮’的何龙是条男人,两年前和‘湖南帮’争夺地盘时,带了三十小我和‘湖南帮’的八十小我开战,何龙浑身浴血,身中数刀不倒,厥后替部下的兄弟挡了三刀,才倒了下去。传闻抬进病院的第二天,就失血过量而死。这个凤姐本来是个舞蜜斯,跟了何龙两年多。何龙死的壮烈,‘东北帮’的人咽不下这口气,誓报此仇,推凤姐做了大姐,带领‘东北帮’。这两年两个帮之间,起码产生过十多次流血事件,伤亡都很惨痛。这个凤姐也是小我物,年青轻的一个女人,带领着百十个剽悍的东北男人打天下,东北男人也都服她,在她的带领下,这一年多来,‘东北帮’在这一带又重振声望。你别看凤姐这个女人,大要上发骚,实在自从何龙身后,她发愤为何龙守节,还没有和一个男人上过床,这也是‘东北帮’服她的启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