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样英勇,一样勇于敢战,所差的不过是经历的战役与更长的时候去消化接收罢了。
雷公的模样狼狈,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不说,硬接下一刀也震得五脏六腑像移位了普通,气血上涌便一口憋在嘴里。不过攻击他的汉军轻骑也讨不到好!这世道哪儿有双马镫,骑手皆是靠着双腿力量控马,张雷公本就身高力大的莽夫之辈,这一刀直将那汉军震得控不住马匹,全部身子被坐骑撅下来,手里马刀落在一旁不说,连头上的铁胄都滚到营帐门口。
只是这个夜晚,不像张雷公的梦境一样安静。
而另一支羽箭,则正冲着喝骂奔驰的雷公劲射畴昔,两边隔着二十余步,虽是骑弓劲力不敷,却也精准地射中雷公宽广的后背。
“校尉,校尉,大事……啊!”
冬瓜那么大的铁胄,便被这黑汉抡圆了带着呼呼风声兜脑砸来!
“快跑啊!仇敌冲出去啦!”
不过也只能如此了,那些马队一见叛虎帐地的军士都纷繁朝着这边集合过来,顿时便要构成步地,深知本身人数不占优,当即向着各个方向奔驰起来,以求逃离营地。
汶县的东西两侧城门在夜色茫茫中被推开些许,包裹着丰富麻巾的马蹄踩着闷声鼓点自东门出城,借着月色消逝前的暗淡沿着城墙向南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