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这么问着,内心倒感觉太史慈说的有几分事理,遂,顺利。只不过这个顺利很能够并不但单是但愿儿子长大成人,而是家里人但愿麹义能够安然顺利,活着回到凉州的意义。
“等着瞧吧,天底下皇权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被董氏撕得稀碎!”燕北两手紧紧扣着车辕,抬高了声音咬紧牙关,目光远眺着远方说道:“不一样的世道,越来越……近了!”
“我倒感觉韩文节是个真脾气的人,燕某不知你重视过没有,那位韩使君对董卓与袁绍的称呼。”燕北想起韩馥向他求救时那副大头鹅的模样便想笑,说道:“他称呼袁绍,向来为袁本初;而称呼洛阳的董卓,始终都是董公。”
浅显到骨子里的人啊,很难让太史慈提起一丝精力。
太史慈别扭了,自家将军的脑筋看题目如何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呢?他辩驳道:“袁公路是逃了,但袁本初也曾在显阳苑向董卓拔刀,莫非就不是豪杰了吗?”
燕北对韩馥有活命大恩,在二人的密谈下,凡是照顾燕北部章幡的商队来往,将燕北麾下的商贾与浅显百姓一视同仁,且东汉颇重的关税、市税减半。这对燕北来讲,便省去一大笔无用的开支,乃至在冀州互市要比在幽州境内来得更加合适。
可惜了夸姣欲望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