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非燕将军还要为叛军而战?”魏攸听出燕北言语中已萌发死志,不由大急道:“燕将军,那叛贼必定落败,实不相瞒,鄙人解缆之时,朝廷已调派中郎将孟益领军愈万出征渔阳,都督公孙瓒亦领军三千骑从攻,您又何必在此时北上误了性命!”
问到这类事情,魏攸有些难堪,不过这类神采只是一闪而逝,旋即正色道:“不错,刘公已经派出鲜于辅、鲜于银兄弟别离拜见苏仆延与丘力居,让他们罢兵回到属地了。”
“燕将军所言极是。”
这是一支近两千人的重步兵,大家穿一层皮甲套一层大铠,各个结实精力,重近三十斤的铠甲穿在他们身上轻若无物,轻装的刀盾卒提着十余斤的大盾绕着高台驰驱如飞,持着丈余长矛的步兵负甲持兵层层推动,更有甚者……穿戴两层铠甲还背负重弩长矛的军士仍旧行动自如!
魏攸更但愿他能真的活下来,尽忠刘虞。对待德行不敷的张纯燕北尚能如此,如果德高望重的刘虞能与之交心,起码幽州之地便可再加上一道保险,有如许一个挽大厦之将倾的人物留在幽州,足矣庇佑幽州数十万百姓啊!
他是从幽州来的,自古以来幽冀燕赵故地便是天下强兵的出处,更兼得现在幽州有公孙瓒那样的杰出人物,麾下千余白马义从可谓精锐,本来魏攸觉得甚么样的兵马他没见过,燕北的上马恐吓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