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晋从未想到向来不信神灵的燕北竟然会对神灵如此体味,恰好他也感觉燕北说的问有事理,不由合适道:“也是,万一他们保佑了公孙瓒,到头来却被我们打败,那天帝们多没面子,会被别人讽刺的。”
我也怕啊,我也怕。
姜晋没甚么可哭的,这了无牵挂的蓟县男人撕扯着馕饼仿佛公孙瓒的皮肉在他口中咀嚼普通,蘸着幼经常吃的大酱只让他感觉尽是嫌弃。他不是不懂那些士卒为甚么要哭,实在他也想哭,只是他不晓得哭甚么。
太一神跟我说啥了?太一神认得我么,犯得上跟我讲讲?
这时候,姜晋俄然放下酒坛,倾着身子探头到燕北中间,皱着一张糙脸上的眉头神经兮兮地问道:“二郎,是不是明天你祭奠的时候,太一神跟你……说啥了?”
真是见了鬼!
“哭你娘个蛋,没出息地玩意儿!”
“一个胳膊,俩脑袋?”燕北开口笑道:“那他娘不是公孙瓒,是刚烧的恶鬼!”
姜晋皱皱眉,跟随燕北五年,他可从未见过燕北如此模样,他感到燕北内心很乱,“二郎,姜某记得你最不信命,也不敬鬼神的……怎怎如何本日,反倒信了那冀州相士的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