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照将军这么算,分千余士卒于各部、安设伤兵与商队,另有要借给素利的两千军士……或许辽东就只能剩下六到七千士卒。”麹义这么说着,也皱起眉头一副忧?的模样,“将军啊,归去要尽快给部下士卒上籍,我们现在这些人谁都摸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只能算出个大抵。”
等甄氏的车马从城内缓缓驰来时,日头已靠近傍晚。
“吼!”
“交战负伤、想要解甲的老卒,归去问一问,估计也有几百到上千,这些人燕某也都会妥当安设。能够用他们组三支商贾走狗,一支驻上谷行官市;一支走玄菟、鲜卑,行辽东私市;最后一支走高句丽,以物易物。大抵要用两曲人马……你们估计一下,还能留下多少人马。”
至于燕北是不是叛军?这在他看来并无干系,莫要说燕北眼归附了州府,就算没归附又能如何?洛阳都已成为达官朱紫争权夺利的搏杀场,起码燕北在他眼中要比那些前一日称兄道弟后一日拔剑相向的幕府士人强很多。
营寨辕门下,燕北对高览等人叮咛着,“留下一什骑手,在城中采买些礼品,不消多贵重,但务必将州府上高低下官吏全数送到……给刘公的太尉府不消送别的东西,送蜀锦、丝帛各二十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