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晓得，或许很快，或许好久……这取决于将来的局势。”燕北吃饱了，收好剩下的干饼与肉羹酱，对高览说道：“我身后有上万个弟兄，不管做甚么我都要为他们考虑。”
“罪恶？我为甚么要自找罪恶？”燕北从鼻孔中嘲笑一声，扯开手中馕饼放入口中说道：“我不筹算让兄弟们再给张纯卖力，但也没筹算给朝廷卖力……朝廷换了甚么州牧，掌一州之权益，与其上表朝廷，倒不如投奔个州牧，以我燕或人万众之军势，好歹也能获得重用，不至于存亡罪恶都要靠朝廷那些从未见过的人来平叛。至于说我为甚么要前去肥如？”
“我家兄弟三人，燕某排行第二，兄长前些年死在兵祸里，只剩我与三弟相依为命，出中山前，我不知南进是生是死，便将他留在甄氏。”燕北提起燕东时脸上毫无神采，只要握得发青的拳头彰显着他的气愤，“张纯为了管束燕某，前些时候将我兄弟从中山甄氏带了出去……这一次，我要去肥如将他带出来。”
高览没有说话，只是用木棍翻挑着篝火。
冀州完了，乌桓人能够再引军南下，攻击青州、兖州、豫州……真到当时候，大汉就被祸害一半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