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燕君,是冀州的那场大战令中间负伤?”也许是张飞的开畅,亦或是提到战役,关羽问道:“平乡之战还是邯郸围城?”
“哦?”刘备脸上带着招牌式的矜持笑容问道:“燕君听过鄙人的名字?”
说到这里,刘备起家对着燕北长揖到地,这才起家道:“本日与君一饮,甚为敬佩,燕君即将南行平乱,全以此酒为燕君祝,此战必胜!备自于辽西静候平乱佳音,待燕君回师,备自当于涿郡为君置酒洗尘!”
营中未设长官,只要五张案几相对而摆,太史慈坐在燕北身边,在他们劈面的三人恰是刘备、关羽、张飞。
刘备本已经扬起马鞭,听到燕北这么问,勒住缰绳回身看着辕门下立着的燕北,悄悄点头,这才朗声笑道:“如将军所言,来日方长!”
燕北点头道:“暮年间我曾在范阳住过一段时候,燕某的影象从不出错,就是当时候我听乡闾人说过,楼桑里有个大游侠儿刘玄德,离了乡里往中原走了。”
“益德,燕君这不是虚假。”刘备长叹口气,对燕北带着佩服拱手,随后才对张飞说道:“所谓虚假,为子虚言辞而不做实事。两难当中独辟门路做出分身之法,即便燕君心中想的是收士卒之心、服百姓之教,可他受了鞭刑那便不是虚假,是真脾气了。若人活一世,行事一世而无有空言,那虚假与真,又有何辨别?”
“赌了一场?”关羽问道:“中间是如此做的?”
蓟县外,扎着黑底燕字与红底护乌桓校尉的旗号在北营顶风而摆。
见之如好妇,夺之似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