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瞪着眼睛瞪眼燕北。
说完这句,公孙瓒才满不在乎地说道:“些许粮草,算不得大事。白马军尚缺千匹战马,燕校尉又何必再小股互市贩于辽西,倒不如一气都送过来,瓒愿以八万石粮草相换。”
公孙瓒听了这二人的说辞,本身倒甚么也不说了,只是朝刘虞拱动手。
公孙瓒带着笑意亮脱手掌,“燕校尉,本将可盼着你再叛,再叛,胜的必然不会是你。”
燕北却当即起家迈步至堂**手说道:“回刘公,刘公召我等前来为扣问冀州黑山之事,燕某想向刘公献破敌之策。”
野性难驯。
换做天下任何一个州牧,公孙瓒都不必在他面前称作部属,因为登了将军位以后的他与州牧便不再是相互同属的干系,即便是杂号将军也是直属于朝廷的官职,但刘虞分歧。刘虞不但单是幽州牧,此前还被朝廷拜为三公之一的太尉,太尉掌管天下兵事大权,固然在现在这个三公只是一种给德高望重者的加官,但在名义上哪怕是开府建牙的将军也要受刘虞节制。
刘虞听到燕北这话,面前微微一亮,他不知兵事,但感觉燕北这么说有几分意义,幽州这两员大将若一同出征,想来即便冀州叛贼甚众,也一定是他二人联手之下的敌手。当即想要开口应下,却又将目光转向公孙瓒问道:“奋武将军意下如何?”
别说公孙瓒愣住,就连刘虞等人也都愣住了……公孙瓒一世威风之人,此前败于燕北之手,看先前公孙瓒底子不肯回应燕北拱起的手明显是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个草寇出身的护乌桓校尉,如何,如何燕北会这么说呢?
一众大气都不敢出的处置见公孙瓒笑出声来,纷繁陪着笑容答允着笑了,一时候令堂中尽是虚情冒充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