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了解。
不由心头大急……难不成,这沮授就算当日再请也还是不肯来赴宴吗?
也不知是谁教的!
燕北再饮一尊酒,起家看着厅外天气已暗,鼓掌令偏间等候的歌姬优伶上前,伴着吹笙者的霏靡之音翩翩起舞,号召从报酬诸多来宾上菜,眼角一瞥却见沮授的位置还是空着。
燕北在堂上与燕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俄然瞥见堂下高览身边的几案还空着,便对从人问道:“送给沮先生的请柬,送到手上了吗?”
“莫非兄长……另有贰心?”
好笑话归笑话,那些人在这类时候可不会傻到不识礼数。更何况,此次背叛对有些小士族而言也一定不是一次机遇。
“昔日仇怨?”燕北暗自摇了点头,他这个弟弟有学问有风致,唯独心机与格式小了些,竟看不出一丝一毫为将来运营的模样,这才让他如安在将来放心得下?念及如此,贰心头对素在郡中有‘善于策画’之名的沮授便更加渴求,转头对燕东问道:“广平太守是伪太守,这职位要建立在广平郡在我们手上……广平各地守军皆是自家兄弟,即便是张公派了别人来,他的政令真能畅达吗?不过是顺水情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