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于涿、代二郡数次守备黑山军攻城的幽州将领,鲜于银对黑山军的体味乃至要超越燕北。黑山军,在他的印象中是一群悍不畏死、作战英勇,军卒个别强于郡国兵但兵甲残破不耐久战的乱军。
怪不得人家底子看不上张举的购赏,全赠给州府。
天晓得……燕北从那里弄来如此多的财帛!
他要给燕北援助,粮草军器,乃至是兵员供应。
比如燕北以为张纯是他的主君,而他与渔阳天子张举素不了解。
除此以外,堆积如山的耕具、破坏的战车、腐朽的矛杆随便堆放……仅仅是看畴昔,便让这些幽州郡国兵能猜想出日夜战事有多惨烈。
最连最令他感到惊奇的,叛军攻打叛军,在这些州府官吏看来不就像狗咬狗普通,最好斗个两败俱伤,倒时好还幽冀二州之清平。可燕北西出幽州做了甚么?
这是燕北的军帐,他当仁不让的坐在上首,上面一边是麹义、张颌,另一边则是鲜于银、太史慈。哪两个一个校尉、一个别部司马,又是两千石又是千石的,军帐里谁的官秩都要比鲜于银高很多,只要太史慈这个拥节长史与州处置平级,让他坐在鲜于银身后正显出燕北对鲜于银的尊敬。
这场战报看得鲜于银心惊肉跳,当即命士卒倍道而行,快马加鞭地赶向蒲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