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座襄平加到一起,还不如一座邯郸城热烈。
“诺!”
深吸口气,燕北伸开双臂,举头闭着眼睛喝道:“来人,着甲!”
当然了,这话沮授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沮授脸上已然挂着笑容,但说出口的话在燕北看来皆是国士之言,“将军守辽东,待战事必然,便可在辽东建馆招贤,再于辽东南沓氐修建水寨,一起往青州东莱……此际中原战乱不断,将军若可保辽东安宁,何愁无贤人避祸而来?”
路漫漫,路漫漫。
“阿义?出甚么大事了,你孔殷火燎赶过来!”燕北一看王义这般模样,第一个设法便是辽东出事了,不然此时该当踏上前去高句丽的王义如何会呈现在这里?想至此处燕北不由大急,赶紧从战车上跃下,将王义扶下坐骑问道:“到底如何了?”
这就像人们心底的贪婪普通,用恋慕目光看着别人有那么多的金银财宝,如何会不在心底生出‘好东西这么多,为甚么不是我的’这类感受。
率军跨过辽水时,燕北的心中实在是带着几分不快的。
沮授拍着燕北手臂,燕北看着王义一面累的气喘吁吁一面嘴角咧出笑容内心也暗自迷惑,如何看他这副德行都不像家里出事。可若不是家里出事,派一骑卒报信便可,何必如此亲身赶过来?
可每一次,都被人低看;每一次,都不被人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