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很高,有点偏瘦,看上去约莫有一米八八的模样,玄色风衣的领子立起来,遮住了他的下巴。
“说甚么情深不悔,说甚么一辈子无怨无悔,章时宴,在我们纪家人看不到的处所,你就是这么‘情深不悔’的?”
正巧,一片蔷薇花的花瓣缓缓飘下来,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她不舒畅的眨了眨眼睛想把花瓣弄下去,下一秒就瞥见章时宴放在她肩上的手来到她面前,白净的指尖将花瓣从她睫毛上摘下来。
纪北霆没有管章时宴的表情,持续说:“她底子就不承认你们的婚姻,她底子就不想跟你一起过日子,你又何必强求?章时宴你有没有想过,阿笙之以是五年没有消息,是你逼的!”章时宴垂在身侧的手指颤了一下,即便心中的痛苦在猖獗的伸展,可他仍然没有开口辩驳纪北霆。
他两只手随便的揣在口袋里,锋利的目光先是在乔独一脸上逗留了一下,然后才冷酷的看着章时宴。
只要章时宴承诺仳离,肯罢休让阿笙自在,那么五年没有消息的阿笙必然会立即返来的。
纪北霆冷嗤一声,“不敢当,我可受不起。”瞥了一眼靠在蔷薇花墙上的乔独一,纪北霆冷冷酷淡的说:“我如果提早跟你打号召了,岂不是看不到这么出色的好戏了?章时宴,你可真行,一面假惺惺的说你内心只要我mm一小我,一面又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