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提示他不要健忘他对她的伤害!
“呵!”齐慕槿嘲笑道:“你妈还真会编,我难产死了,那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她说甚么你就信甚么,陈友斌,你太让我绝望了,看你这几年在外洋过得不错啊,改了名字,赚了大钱,还返国干甚么,持续在外洋清闲安闲啊!”
“慕槿……”陈友斌赶紧追出去,他没看到地上的年货礼盒,几乎被绊倒,他趔趄了几步以后才追上齐慕槿,抓着她的手腕儿舍不得放手:“慕槿,别走,别走!”
“慕槿,对不起!”陈翰生站在齐慕槿的身后,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心如芳华幼年般悸动。
在床上躺了一天,叶潇潇无聊得快发霉了,如果真的一向躺到出产,她恐怕已经霉成了梅干菜。
他想和她说说话,把这些年的相思十足说出来,就算不能弥补她,也得让她晓得,他并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齐慕槿怔怔的看着阿谁女人,俄然间明白了过来,她把心一横,快步分开,而陈翰生并没有去追她,而是迟疑半晌以后朝阿谁女人走去。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似在安抚齐慕槿,不要哭,物是人非事事休,但它仍然在这里,等着他们团聚,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它都会一向等下去。
……
树干上有他们的名字,是当年陈翰生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