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斐木然的滴下两行眼泪,用手指擦着胭脂血迹的嘴角:“醒醒,乖,跟着老公回家。”
殷斐紧跟着跳下地窖,给胭脂穿好衣衫。
枪管冰冷的指在强盗的下身。在他两腿之间缓缓的对准。
此时屋子内里警铃和救护车的铃声交叉高文。嗷嗷嗷几辆闪着红灯的警车停在门口。
没有答复,没有她昔日圆润的轻声细语。
殷斐手覆上胸口咳了几声。早上和林可思厮打胸口现在还在疼。
胭脂身子瘫软的垂在那流浪汉的手臂上,嘴里因为身子竖起,再次喷出一口血。
“活,想,活啊。”
强盗神采灰白:“大――”哒哒哒,一发枪弹。
胭脂,不要有事啊,老公来了。
殷斐枪管指着绳索捆子一起的流浪汉:“人呢?”
仿佛天兵天将现世。在陈旧的院子里掀起一阵灰尘。胭济一时惊呆了。
顿时血肉飞溅,腥臭的热血喷了殷斐的一胳膊。
“你甚么前提?”
先不要激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