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痛的视野移到胭脂脸上，“如何？”
眼神看向胭脂：“老婆，这，是真的？竟然是真的？小馒头和爷爷见过面？玩到一起？”
她也跟着殷斐跪下来，倚在他身边。低头。
而比来，他不是一向在照顾她。
胭脂瞥见那土色还是新的。四周的墓土上面长满了草和松柏，这里的土没有草，松柏也是新栽下的。殷斐的爷爷是比来过世的？
“妈，婉柔，你们如何来了？“
殷斐第一次絮干脆叨地说了很多话，低下头，双手，沉沉的，渐渐地擦掉脸上淌出的清泪。
现在，他又来，带着他最爱的女人，来跟爷爷报歉，交代。
殷斐说着拿脱手机，翻到给小馒头拍摄的那些照片：“爷爷，您看，这就是您的大重孙子，敬爱吧。超等萌萌的。对不起，是孙子不孝，我应当早点奉告您的，但是我一向没想好要如何说，我怕刺激到您，一向没找到合适的契机，没想到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