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顾小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涩的双唇,垂着眼说:“我归去就擦。”
“腿疼?”
顾小黎已经说不出话来。
顾小黎接过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到脚上,药膏的质地很温润,接收很快,味道也清爽天然,很快她的双脚的肌肤摸起来的确滑溜了很多。只不过,秦楚并不晓得,顾小黎之以是不肯意涂药膏,不是因为嫌费事,也不是因为健忘了。她的腿已经不能跳舞了,可她的心并没有死,这些一点一滴累计起来的伤疤,起码能够证明,她曾经为追逐本身的胡想而竭尽尽力过。
“啊……”惊呼一声,她是没有想到,秦楚会俄然握住她的脚踝,她一时没有防备,身子一歪,头差点撞到身边的车窗。幸亏,秦楚眼疾手快,在她将近落空均衡的时候,已经率先伸出胳膊,不然,她的头上铁定要撞出一个大包来,不过,如许一来,她整小我就以一种非常含混的姿式窝在了秦楚的怀里,再密切不过的事情已经做过了,顾小黎却还是不风俗如许的间隔。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让她熟谙又陌生的香水味,那股丛林与陆地融会的奥秘,自从她重视到以来,秦楚仿佛就没有换过。她不想承认的是,来自这个度量的暖和气味,让她的心阔别了躁动不安,变得一片安宁。可她复苏的晓得,这不是她该沉湎的,因为一小我孤注一掷就够了,再来一次恐怕只会万劫不复。
秦楚面沉如水,一言不发。
因为长年累月的练习,顾小黎的脚指和脚掌并不是外人设想的那般完美无瑕,以是,顾小黎并不肯意等闲将她的裸脚示人,因为这个,她夏天连凉鞋都不穿。可现在,秦楚像是看不到她脚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一样,苗条的手指悄悄握住她的脚踝,稍稍用力转了转,说:“如许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