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很痛,非常痛,痛得心都麻了……
更让雷烨震惊的是,年欣然竟亲口承认了她喜好雷冽,这对于他来讲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坏动静,即便他前不久便晓得她和雷冽有着非比平常的干系,但是在听到这么一句话,他还是顿住了,脸上的笑都在刹时僵住了。
面前的这杯紫色的酒,很标致,深深地吸引了她的眼球,看着这杯酒,她想到了那淡紫色的琼花,想起了故乡天井的那棵琼花树,还想到了雷冽家中的那棵。
年欣然凝着他,一时候鼓起了腮帮,有点委曲的模样,指着面前的男人痛骂道:“你凭甚么管我,你是我的谁啊!为甚么我就必然要听你的话呢?你就不能听我的呢?你有试过听我一次吗?没有,你没有,你永久都不会考虑我的感受,因为我不是你的谁,以是你就不消考虑我的感受,是吗?”
这不是最过分的,她已经不晓得从那里要到了酒,是一玻璃樽的啤酒,但是她已经醉了,是不能喝下去了。
雷烨一手扶着她,即便他无辜被骂,他也还是不罢休,一向稳稳地扶着她,看出她难受,便悄悄地拍拭着她的后背,和顺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好,你不给我酒,我去找别人要。”说完,她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不晓得要走去那里。
“喂,你此人是如何一回事啊!”
“你不给我酒,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