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阳深吸一口气:“有吹风机吗?”
他神采一沉,阴霾地看着她。
“听话,我给你弄出来,不然有身了如何办?”固然前天给她邮寄的是维他命,但不代表要一向让她接受受孕的能够。毕竟,她还小……
他放下梳子,拉着她走回客堂,取出两盒药给她:“定时吃,我明天再来。”
穆天阳一个狠恶地插入,颤栗着开释本身,停了下来。
把她的头发吹得半干,他拍了拍她的脸,去了浴室,半晌后传来声音:“哪把梳子是你的?”
如果之前那次让她怀了孕,就……再说吧。
“嗯。”
穆天阳开端律/动,见她只是哭,行动变得猖獗:“给点反应!不然,我做到你妈返来为止!”
宛情颤抖着,每一寸肌肤都颤抖着,像干枯的鱼瘫在他身下。
“干吗?”宛情战战兢兢地走畴昔,怕他又做甚么。
她不解地坐下,他拿过吹风,又给她吹。
宛情哑口,仓猝点头。她可不要弄手或者别的处所帮他弄!
“天阳……”宛情发明他要进入,叫道,“不要了……痛……膝盖好痛。”
“嗯……”宛情咬着牙,紧紧地抓着他肩膀。
“嗯。”穆天阳轻应,“以是,我们持续做别的。”
宛情指了方向,他抱着她走畴昔,有点点液体从二人的腿根处落下。
“不要了好不好?”
“浴室在那里?”
穆天阳已经把头发输得和先前差未几,见她出去,眼色一柔:“过来。”
宛情将窗帘拉严实,找出吹风机递给他。他扫她一眼,没动。她只好插上插头,亲身给他吹。
“够、够了吧……”宛情问。
吹完了,穆天阳拉住她:“坐下。”
“宝贝,叫大声点……”
“以是我来这里找你。 ”穆天阳低头吻住她,宛情用力挣扎都没用,反而弄得他大火,一翻身将她压住,大手撩开了她的裙摆。
“它硬了,总得让它出来。不然,你有别的体例。”
宛情不解地看着他,他吻了她一下:“听话。”
穆天阳也心疼她,天然不会那么逼她。再说了,他想让她爱上本身,可不能给她留下某些讨厌的印象。
宛情咽下泪水,听话地呻/吟,直叫得他情/欲勃发,将她撞得像要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