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他都做了些甚么？
他成了刽子手。
伤她最深的人是他。
如果打电话的时候，没有听到方柳城含混不明的那句话，或许，他对她的信赖会更多点，叶非墨即使再悔怨，再痛恨本身，悲剧已产生，没法弥补。
“对不起！”纵有千言万语，现在也不晓得该和她说甚么，统统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可一句对不起，实在太惨白了。
温妈妈始终很担忧，程安雅却说道，“没事，始终是要见面的，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见，有些话，早些说开了好。”
无数个对不起，唤不回暖和一句话。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动，不该推你，我晓得现在说甚么都没用了，暖和，我真的很对不起。”叶非墨沙哑说道，费尽了心机惟获得她一个回眸。
她的儿子向来不会用如许痛苦的语气问她，妈咪，我该如何办？
这类表情，从未有过。
一时被刺激，落空明智，骂了很多刺耳的话，乃至说她不如韩碧。
不知不觉中获得过，却又无声无息地落空了。
程安雅眼睛泛红，不忍看他绝望的神采。
他爱暖和，已到了病态的境地，万不能没了暖和，若没了暖和，她真怕他会做出甚么事来。
程安雅见他随时要颠仆的模样，非常担忧，忍不住畴昔扶住他。
他的孩子……
叶非墨的手在颤抖，指尖不断地颤抖，声音都被哽咽在咽喉中，快速伸手紧紧地把她抱住，欲哭无泪，那种落空她的惊骇，如漫冗长夜中看不到光亮，敏捷淹没了他。
他真的令她很绝望是吧？
是啊，该如何办？
暖和不要他了。
“妈咪，我该如何办？”叶非墨问。
程安雅一笑，叶非墨总算想通了。
一时在气头上，也懒得去想谁是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