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不对吗?”白柳问。
他才会被人瞧不起,因为他对本身的弟弟都动了心,禽兽不如。
有很多人和他们一样坐着歇息,歌颂古罗马竞技场,墨遥听得没甚么感受,毕竟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也没甚么感受,于他而言,就是也一个斗兽场甚么都不是。
墨遥微微一笑,“如何说得这么沧桑,你经历过?”
“嗯,很无情。”白柳抬头,朝老迈一笑,他是很少笑的人,笑起来如春雪熔化,非常斑斓,令人有一种很舒心之感,墨遥的心微微荡了荡。
“有过一个,分了。”白柳说,不晓得为甚么和墨遥谈这个题目,他说,“他很好,很好,只可惜我们没缘分。”
白柳也有点不睬解墨遥的思惟,他说,“我没有女朋友,当然不会说有女朋友,并且,我是真的喜好男人,为甚么不能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