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伤害地眯起眼睛,冰冷的金属光芒掠过他的眼睛,墨遥目光一转,旁侧的枪口几近全数上膛,只要等他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把他打成马蜂窝。
离白柳比来的一名大汉操起铁棍,一棍打在白柳小腹上,墨遥的面前如放了慢行动,一口鲜血从他口里喷出来,在半空也射出一个半圆弧,接着又落了地。墨遥手一紧,心上也似是被人打了一棍,闷闷的疼,白柳只感觉嗓子真疼,灼烧的疼痛起来,唇角不竭地溢出鲜血,可他仍然傲岸地抬着头,第二棍随之而来,狠狠地打在他的小腹上,一样的伤口,一样的力度,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墨遥很清楚那脆弱的处所,如果再来一棍,白柳的胰脏是要废了,胃也别要了。
墨遥眸色一深,如最清幽的潭水,深得不见色彩,那边面又深又沉,仿佛藏了很多的波澜暗涌,又仿佛藏了很多的喜怒哀乐,可被一片死水覆盖着,地下如何翻滚,面上没暴露半分动静。
墨遥冷酷地看着他,乃至是好笑的,“你感觉他有这么大的感化吗?”
“是!”云冰冷又恭谨的态度从手机里传来,墨遥晓得,必然会有人给他们传动静,他承诺的承诺必然会兑现,可如果对一个死人承诺,那就令有他说,他想要回暗盘买卖的大权,就看他没有命走出这里。
他看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一身洁白,血迹斑斑,却无损他半点意气风发,仿佛他生下来就是如此高傲的,安然地扬着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