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遥感觉,如许的白柳诱人至极。
别的一名中年男人沉声说,“对,傻了克虏伯这个叛徒,滚出他们的地盘,回到你的罗马去,柏林的暗盘买卖市场是我们的,你一个外人,凭甚么来分。”
很明显,他们对克虏伯恨之入骨,墨遥看了白柳一眼,白柳筋疲力尽,人很式微,却笑着看着他,墨遥拨了云的手机,“杀了克虏伯。”
他信赖,他能带着他活着一起出去。
墨遥冷酷地看着他,乃至是好笑的,“你感觉他有这么大的感化吗?”
青年伤害地眯起眼睛,冰冷的金属光芒掠过他的眼睛,墨遥目光一转,旁侧的枪口几近全数上膛,只要等他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把他打成马蜂窝。
离白柳比来的一名大汉操起铁棍,一棍打在白柳小腹上,墨遥的面前如放了慢行动,一口鲜血从他口里喷出来,在半空也射出一个半圆弧,接着又落了地。墨遥手一紧,心上也似是被人打了一棍,闷闷的疼,白柳只感觉嗓子真疼,灼烧的疼痛起来,唇角不竭地溢出鲜血,可他仍然傲岸地抬着头,第二棍随之而来,狠狠地打在他的小腹上,一样的伤口,一样的力度,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墨遥很清楚那脆弱的处所,如果再来一棍,白柳的胰脏是要废了,胃也别要了。
墨遥负手而立,姿势傲慢,“如果你们能有本领来罗马分了我的市场,只要你们有本领,我非常欢迎,就怕你们没这个资格。强者为尊,这本来就是一个强者如云的天下,谁的本领大,谁就能兼并市场,柏林暗盘买卖市场也是你们从别人手里夺走,我为甚么就不能夺走?”
就在那男人第三棍扬起时,墨遥沉声说,“停止,我承诺你。”
青年说,“闭嘴!强词夺理,你夺去我父亲的生命,又夺去我们家属的光荣,我们不会放过你,你说得对,谁的本领大,谁都能占有市场,哪怕我用的是不入流的手腕,这个男人也在我手上,你若不承诺,我就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