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好以后，申屠夜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凌雪咬着下唇，大着胆量，又在“混蛋”中间纹了个简笔划的乌龟……
她这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吗？
“疼不疼？”凌雪问。
“疼不疼？”
冷僻墨点头，用唇语说：“她现在应当在申屠家，如果出了甚么事情，顾辉和雷军早就打电话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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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她……”秦慧谨慎翼翼的猜想，“留下来跟申屠先生过夜？”
过几天？
凌雪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机痛快极了，这个王八蛋混蛋加好人，今后看他还敢不敢祸害人，哈哈哈……
听到“满身”这两个字，凌雪有些打退堂鼓了，她可不敢跟他“满身打仗”，就算甚么都做不了，但是那种靠近就让她难以忍耐。
看着这个纹身，凌雪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的事，手上的行动顿住了，看着申屠夜，内心出现一种仇恨，她如何就忘了？这个混蛋毁了她的明净，是她的仇敌，她竟然还要委身于他……
“嗯……”
“不疼，你固然擦。”申屠夜趴在床上。
“行了。”申屠夜推开她的手，拉好衣服，“你出去吧。”
“噗嗤！！”
凌雪内心有燃起但愿，或许他酒精过敏好了，统统就好谈。
“上面更硬，你要不要尝尝？”申屠夜似笑非笑的问。
“不是要照顾我吗？”申屠夜躺在床上，“还不快点？”
她在内心大笑。
“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凌雪挥挥手。
凌雪发明一个题目，她越主动，申屠夜就越顺从，她越是显得惊骇娇羞，他反而更猖獗。
“仆人……”
“你不怕我吃了你？”申屠夜斜瞥着她。
这行动，这言语，如何那么像平时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