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乔一怔,才想起来确切有那么一回事。
唐砚乔的吻又展转来到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口中残虐,祁舒童被他吻的几近喘不过气来,同时她还认识到他的手正覆盖在她的胸口……两重的刺激让她镇静之余又感觉耻辱,她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她有些认命的想,做了这个决定的本身,才是真正的完了……
唐砚乔却置若罔闻,反而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在她白嫩的脖颈上用力的吮吸着,留下一个个含混的印迹,祁舒童几近喘不过气来,但是他的镇静和火急却让她的内心有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或许……更多的是自嘲吧……她都如许豁出去了,却还是抵不过夏以凉的一个日记本。
“但是,我真的该回房间了……”她谨慎翼翼的开口。
他有些不天然:“那是之前……”
“……别管它。”说完,男人已经走进了她的房间,把她送到了床上,然后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晚安。”
唐砚乔神采一沉,打断了她的话:“你感觉我会怕你心生妄图?”
祁舒童愣住,不解的看着他,踌躇了一下开口。
不远处,阿谁日记本仍然悄悄的躺在那边。
以凉毕竟是他的未婚妻,本身也算是夏家的半个半子,他一向感觉照顾她的父母也是本身的任务,之前也不如何在乎过他们对本身的态度。但是现在,听到陈菲转述的话,他的内心却俄然有些非常的感受。
只是,男人的行动却俄然停了下来。
但是,他毕竟是个明智的人。在他没有理清楚本身的设法和豪情之前,他不能这么做,不然,不管是对死去的夏以凉,还是祁舒童,都是一种不尊敬。
也就是说,现在她能够有所等候吗?祁舒童很想再持续诘问一句,但毕竟不敢,不过他的这句话,已经足以让她雀跃好久。
祁舒童狼狈的坐起来,红着脸把衣服拉好,内心一时候说清楚是甚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