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么简朴的题目竟然都忘了,的确丢人。
为了迟延时候,她只得在浴室里渐渐磨蹭,将本身的身子洗了一遍又一遍。
但是或人早已没有耐烦听她这些废话,身形一动,直接朝她欺身扑了过来。
又在查抄伤口?
那天不是已经查抄过一次了吗?
恬心吓坏了,持续颤声要求,“即墨先生,我真的还会疼,求你让我做仰卧起坐吧。”
即墨轩却不由分辩,俯身一把将她那如玉般洁白的双手紧紧压在头顶,一张漂亮的脸庞逼近她的面前,沉声反问,“你觉得你另有还价还价的余地吗?”
公然不出所料,这蠢女人真的躺在浴缸里泡澡呢。
恬心晓得本身这回是真的理亏了,恐怕脑袋会被或人敲碎了,再也不敢出声。
即墨轩最恨的就是这个女人每次把他惹怒了以后,都是眨着她那对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他装无辜。
转头一看,只见某个漂亮的家伙肝火冲冲地冲到浴缸边上,冲她吼怒道,“你想在这洗一辈子吗?”那张诱人的脸已经变得乌青,仿佛随时会一口吞了她。
没想到或人却伸手禁止了她,“别动,你的五百下仰卧起坐还没有做。”
他竟然还说要做一千下,还让不让她活呀?
但是,出乎料想的是,那男人扑过来以后并没有吃她,而是直接将她摁住,低头查抄她上面的伤口。
只得强忍着害臊和疼痛,任由即墨轩帮本身上药。
恬心觉得这回真的逃不过了,惊得大呼起来,“啊,不要啊!”
那药碰到被水泡开的伤口时,疼得她呲牙裂嘴的,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可她却只能强忍着,一声不敢吭。
她俄然发觉本身的确悲催到家了,她底子就没有出错,却要这么低声下气地求着别人罚本身。
“我不是用心的。”恬心心虚地答道。
恬心本能地挣扎,耳边却传来即墨轩气愤的低吼,“你到底有没有脑筋?伤口没好是不能坐浴的,你不晓得吗?”
但是听到他提到前天早晨的事,她象是俄然明白过来似的。
如何俄然又变成俯卧撑了呢?
这男人是想筹算象前天早晨一样再折磨她一个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