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那人面貌,我倒吸一口冷气,仓猝低头,内心悄悄祷告,但愿他没有重视到我。
关门出来,我抽了张纸巾擦掉手心盗汗,重重呼出一口气,这才带着笑意快步走出这栋大厦。别看面上平静,实在我也是严峻的。
孟教员打了崔传授一个措手不及,迩来意气风发,走路都恨不能哼着小曲儿,见我踌躇,笑着打断:“机遇可贵,你先抓住再说。”
“叮!”电梯门翻开了,我才要往外走,又被门外的步地惊得缩了归去。
这话再说下去就过了,我大声咳嗽,孟教员总算及时勒住了话头,“总之,这是对你的赔偿,没人美意义跟你抢这个。谁不平气,叫他来跟我讲。”
根据不成文的风俗,本年这个名额上,崔传授的话语权最大,就算是孟教员不平气也没辙。但是他的门生钟楠不争气,脚踏两只船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谁也不敢包管把他送去杏林,那位发微博揭穿了他丑事的太子爷会如何样。
再加上崔传授的确理亏――在他们老一辈人看来,这件事是身为女孩子的我比较亏损。情势与情面两重逼迫下,崔传授终究松了口,将这个名额措置权给了孟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