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腾晓得连希成没扯谎,但是这个答案令民气服。本能,那就是潜认识里已经把他顾云腾放在了心上。
“渴。”连希成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看了看摆在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子。
连希成回味着眼睫上传来的痒痒的触感,嘴边不由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仿佛就那一个悄悄的行动,却弄得他连肩胛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
齐天下给连希成喝了一点点水,然后看着点滴打得差未几了,便按铃叫护士过来换药。
“稍等一下吧,你现在还不能大量喝水。”顾云腾扫了门口一眼,因为护士和大夫还没过来,他说:“头几天必定会比较难受,你要感觉那里不对劲必然要说。”此次连希成输了很多的血,他还是非常担忧会有排异反应的。
连希成是被疼醒的,麻药的功效垂垂散去,他全部左肩都疼得短长,就跟被卡车碾压过似的,底子就说不清到底是如何个疼法。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过了十岁以后乃至打斗都很少受伤了。不过还好,疼就意味着他还活着。
又回了病房。连希成闻声开门声展开眼,明显没睡。顾云腾见他瞅着本身,状似闲谈地问:“连希成,你当时扑过来替我挡斧子的时候如何想的?”
“恩,费事你了。”连希成忍着饿的感受问:“顾总走的时候说甚么了么?”
一夜好眠。
“醒了?感受如何样?”顾云腾的问话声从床边传来,和顺沙哑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