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腾就着保温杯喝了一些,感觉味道不错。自从晓得对奶深度过敏以后他就没有再碰过这类白白的饮品,但是不得不说,一大夙起来喝着如许充满爱意的东西,感受很独特。喝完以后几近是下认识地就给连希成打了电话。
“那去切一下不就好了么?”连希成记得本身之前也有过这类环境,去牙科切一下让智齿拱出来也就好了。
希成:到家了么?
宠物店是这小店东跟他媳妇儿两口儿开的。连希成跟着店东一进店就看到小媳妇儿怀里正抱着一条狗向别的一个客人倾销!
“打折吗?”连希成问。
顾云腾没锁门,连希成一推就推开了,看到顾云腾肿得跟猪头似的脸,他第一反应就是笑。都这模样了还在那儿臭美照镜子呢,之前如何不晓得这货另有自恋偏向?
顾云腾狠瞪了秦政一眼,这一眼里意味太较着了――你如何还不放工!!!
“这么急?”连希成想调笑一下顾云腾,却发明本身说出来的话本身就变了声。
连希成一脚踹在顾云腾的椅子上把顾云腾连椅子带人踹老远。顾云腾忍不住发笑,笑得脸肉被扯得生疼,却还是止不住。不晓得为甚么,那一刹时就脑补了一个情妇来勾搭有妇之夫的场景,且这情妇还是男的(?)
“不是,是智齿拱不出来闹的。”
顾总酷帅狂霸拽:没有,才忙完,还在公司。
那人闻言身材一僵,转过身时狠狠瞪了连希成一眼,却不是肖玉辉又是谁?
当然,实在说来讲去都是自负心作耸,说好听点儿是自食其力,说刺耳点儿是矫情,就看人如何想了。
连希成这会儿正跟早集市上卖鸟的人砍价呢,四周吵喧华闹的底子听不见手机铃声。他看中一对皋比鹦鹉和一只会说话的鹩哥,前者只要五十块,后者却要两千五。前者不会说话但标致,后者呢,会说一句:你坑爹啊!
“希成,换一种活动体例?”顾云腾半抬起家,含情脉脉,语声降落,和顺得一比那啥地看着连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