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容白笑得身材都悄悄的颤抖起来,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悄悄的将她的头扭过来一些,“又不是要献祭,你不消摆出这么慷慨就义的神采。”
身上出了一点点汗,她站起家走向浴室,伸手敲了拍门,“容白,你还好吧?”
手臂缓缓的绕过他的颈项,谨慎而和顺的回吻着他。
用脚尖踢了踢他,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回身退了出去,叫来侍应生道,“厉少爷喝多了,已经在内里歇下了,任何人不准出来打搅他,等他醒了,天然会给你们打赏的。”
靳容白的唇角缓缓的勾了起来,“说的没错,我们是伉俪,为甚么不成以。”
顿了顿,还是没有甚么声音,她便将门开大一点,再往里探了探,这才看到,水流声真的是从浴缸里传出来的,也如她设想的那样,浴缸里的水痘溢了出来,顺着地板流到了下水道里,幸亏他并没有把头部埋在内里,只是坐在浴缸里,上半截身材搭在内里,头方向内侧,看不到他的脸。
“阿谁……如果我说错了,那就算……”
老天啊,她如何把本身搞得这么狼狈的地步。
想到这里,便又鼓起勇气展开眼睛,往前走了两步,尽量节制本身把视野牢固在他颈部以上,“你……没事吧?”
松开她,靳容白仿佛才稍稍复苏了一点,微微眯起眼睛,仿佛没搞清楚面前是甚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