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十万我也付得起,少岔开话题,顾安颜,你是个门生!看看你现在像甚么模样!”
安颜朝他瞋目而视:“我明天只是请你替代家长帮我处理黉舍和差人那边的题目,刚才你虐待我的事情我就不提了,算是我还了你的情面。”
刚要转头问,便被头顶俄然哗啦啦冲下的冷水吓的大呼:“啊啊啊!左寒城你干甚么!啊啊――”
但是她还没靠近,左寒城便已将脚边的渣滓桶踢开,安颜乃至闻声里边酒瓶碎裂的声音,神采当即大变:“你识不识货啊!那么贵的酒!一瓶就一万多啊!”
安颜刚一得自在,脚步倒是刹时被她本身收住,好半天,缓缓回身,看向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