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连祈烨侧过眼来看她。那眼神,带着摸索,意味不明,唇角似笑非笑的挑起。晚吟暗叫本身沉不住气,的确恨不能把本身舌头咬断。毕竟耐不住他那切磋的视野,她干脆将脸扭到一边去,冒充用心看窗外的风景。
药酒的温度有些凉。
身材,竟然该死的有了反应。
“嗯。”他简短的答复。实在,单腿撑得有些辛苦,干脆微微往右挪一些,靠在电梯壁上。
“你这么痛下去,也不是体例。景容有给你想体例吗?”她是真的担忧,扬起的眉,深拢着。
他便从车尾箱拿了拐杖出来,倒是递给她,“拿着。”
晚吟真是又羞又恼,要去将他的手扒开,却只见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拿了药酒过来,倒在她脚上。
晚吟俄然就笑了,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好。
惊奇的转过脸去看,只见驾驶座上的人已经走下来。
“很痛?”连祈烨没有关上车门,只是叮咛她,“侧身,把脚伸过来,让我看看。”
“你的腿没事吧?拐杖不在车里吗?”晚吟问他。
他为甚么要给她揉那该死的脚?对女人,他何曾如许殷勤过?
连祈烨点点头,视野再次不经意落在她苗条的小腿上。
他皱眉,沉目望着她。他的眼神,让她逞强。
腰上的热度,让她心跳加快。别过脸看他,“你,腿还好吗?”
“连祈烨,你为甚么俄然对我这么好?”她还是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