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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呼吸情不自禁的开端混乱,一双小手艰巨无助的抓着他的衣衿,抓得太用力,生生扯掉了他的两粒扣子,暴露性感麦色的胸膛。
他俯下身,吻住了那诱人的顶端,在酒水的津润下,矗立而绵香。
包间的舞台上,有一个女人在秀钢管舞,仿佛对如许的景象司空见惯,那妖娆的舞姿没有半晌的踌躇,仍然在卖力的搔首弄姿。
他像是没有听到,单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另一只拿着杯子的手高高的擎起来,温瞳认识到他想做甚么,要禁止已经来不及了。
他带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打趣似的将杯中的酒全倒在了温瞳的身上,直到她的白衬衫被酒水浸湿,小巧的曲线展露无疑。
“北臣骁,你够了,另有人呢!”温瞳用手挡在本身的唇上,警戒的望着他。
“唔。”温瞳猛地睁大眼睛,身上一片冰冷,她仓猝护住胸口,“北臣骁,你疯了。”
“害臊?”他低低一笑,扬了下眉毛,声音不重不轻,但是严肃实足,“出去。”
他眸中的色采逐步加深,**在一刹时如出栏的野兽,狂野狠恶。
他邪邪一笑,低声呢喃,“这么急?”
台上的女人蛇一样的缠在钢管上,跟着音乐的起伏而摆动着腰肢。
温瞳的脸羞得通红,在狂烈的音乐中,用力将他推开。